|
狂妄自大的老师,教出了骄傲自大的学生,这下在老农民的面前丢人了吧!我们快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吧!欢迎欣赏下面的 小品 !
人物:
通今:高三学生。骄傲自大。20岁。
博古:高三学生。骄傲自大。20岁。
八斗:博古、通今的语文教师。狂妄自大。30多岁。
老农:农民。幽默。50多岁。
第一场
【博古、通今上
博古:我这次到农村来旅游感触不小。
通今:(不解)什么感触?
博古:深感责任重大。
通今:什么责任?
博古:改造农村,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责任!
通今:对。现在农村物质缺乏,人民穷困。
博古:不但物质缺乏,科学文化更加落后。你看农村那些学校通风漏雨,门窗破烂;书桌课椅残缺不全。
通今:yes,连足球场都没有。
博古:你说这样的学校能培养出像样的学生来吗?更不用说21世纪的建设者了!
通今:鄙人深有同感。我想农村学生恐怕连字也识不了几个。更不用说像你我学富五车,通今博古了!
博古:所以我准备利用暑假来农村办一个文化补习班。对象是农村各科高中教师。
通今:怎么!不教学生教老师?
博古:你想,农村学生的素质一定很低,像你我这样的通今博古的人才来教他们,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我这个文化补习班的目的是提高农村教师的文化素质。教师的素质提高了,教学水平自然就上去了。——唉,你来当个教师怎么样?
通今:No,我有更重要的任务。
博古:更重要的任务?什么任务?
通今:我想利用暑假期间,编一部《中-华古今大辞典》。给那些立志学好语文的人提供一个有力的工具。我这本词典将是迄今为止的最大的词典。它的面世将使《说文解字》、《康熙字典》、《汉语词典》等黯然失色。到那时我将什么许慎、张玉书、吕叔湘等人都踩在脚下。
博古:志气可嘉。
通今:博古,你看前面是什么?好像是一座庙。
博古:(做瞭望状)是一座庙。我们去看看。
通今:去看看。
第二场
【文庙前
庙门上有一块匾,上写“文廟”两字(“文”字应是“解放”的“放”字去掉左边的“方”字,打不出来,姑且用“文”字代替)。庙门紧闭。门上贴一白纸,上写“本寺僧人外出化齋,谢绝参观。”
【通今、博古上
博古:通今,你看这是什么庙?
通今:(端详庙门上边的牌匾)文庙。
博古:No,是“丈庙”。你读错了。
通今:什么?我读错了!我通今是什么人?我是编字典的学者。这两个字我会读错?笑话!是你读错了!
博古:(指着通今的鼻子)我读错了?我博古是什么人?我是教老师的老师。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我会读错。笑话!
通今:博古,我们两个别争了。去问问庙里的和尚不就知道了吗!
博古:对,问问庙里的和尚就知道了。(敲门)里面有人吗?开门,开门!(没反应)
通今:里面有和尚吗?我们参观来了。开门,开门!
博古:(发现门上的白纸)这是什么?
通今:(读)“本寺僧人出外化齋(读“齐”音),谢绝参观。”和尚化齐去了,扫兴!
博古:这可怎么办?唉。你看,那边来了一个人,好像是我们的语文教师八斗先生。
通今:(看)是他。他也到这里旅游来了。咱们的老师才高八斗,准能认出这两个字来。(喊)“八斗老师,这边来!”
【八斗上
八斗:博古通今两位同学,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博古:我们到这里参观来了。
通今:我说这座庙是“文朝”,博古非说是“丈庙”。老师你说是什么庙?
八斗:(抬头观看牌匾,掩饰地)这两个字我肯定认识,不过我一时忘了。没关系,我给你你们查一查《字果》(其实是《字彙》,“彙”和“果”形相近,八斗误读了)。书店新到了一批《字果》,我买了一本。(从手提兜里拿出一本书,上写“字彙”两字)(翻字典)
【老农肩扛锄头上
老农:(对博古通今)两位同学在这里什么呢?
通今:我们来这里参观,没想到和尚化齐去了。(老农一愣)不知这座庙叫什么名字。我说叫文朝,他(指博古)他非说是丈庙。问我们老师八斗先生,他忘了,正在查“字果”呢。
老农:(又一愣)字果?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本书?
八斗:(抬起头来,揶揄地)你没听说过,就对了。这是一本高深的工具书,你这种大字识不了两口袋的农民怎么会知道?(用手敲打书皮)
老农:(看,哈哈大笑)这不是《字彙》吗?啥时候变成“字果”了?我告诉你们吧:这座庙既不是“文朝”,也不是“丈庙”,是文庙,是你们读书人老祖宗孔子的庙。和尚“化斋”去了,而不是“化齐”去了。(指着庙门上的“齋”字说)这个字读“斋”,不读“齐”。(对八斗)这本书是“字彙(音huì)”不是“字果”。
八斗:(恼羞成怒)笑什么?我八斗先生虽说是才高八斗,但认错一个字也没有什么大不的!我又不是苏东皮!
老农:苏东皮?苏东皮是谁?
八斗:(得意地)哈哈,这回完了吧?老农毕竟是老农,连大名鼎鼎的苏东皮都不知道。
博古:就是。我们老师还给我们讲过苏东皮的词《赤壁怀古》呢?
老农:(疑惑地)苏东皮也写过《赤壁怀古》?
八斗:当然了,《赤壁怀古》是苏东皮的代表作。通今,你把这首词背一背,让他长长见识。
通今:(咳嗽)大江东去,波浪滔天……那个波浪滔天,那个……(语塞,背不下去)。
博古:不对,你听我背。大江东去,浪滔滔,那个浪滔滔,那个(语塞)
老农:哈哈,还是我来背吧。(背诵)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博古:这老头有二下子,还会背苏东皮的词。
老农:你们老师真是这么教你们的?说这是苏东皮的词?
博古、通今:是啊,就是这么教的。
老农: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我告诉你吧,不是苏东皮,是苏东坡。
八斗:(面红耳赤,掩饰地)是有个苏东坡,但也有个苏东皮。苏东皮是苏东坡的弟弟。
老农:哈哈……苏东坡的弟弟叫苏东皮?真叫我长了见识了!
博古:老头,我们老师才高八斗,博古通今,你和他说话保准长见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他请教。
老农:(一愣)我写了一首打油诗,想请教贵老师。
通今:我们老师不姓贵,他姓八。他才高八斗,你就叫他八斗老师吧!
老农:好,好,八斗老师你听着:
文朝丈庙两相疑,
可恨和尚去化齐。
八斗老师查字果,
我也不是苏东皮。
八斗:什么意思啊?
博古:什么意思?
通今:是啊,什么意思啊?
老农:什么意思?你们自己琢磨去吧!我得去种地了,没工夫和你们扯淡了。(拿起锄头下)
八斗:莫名其妙。
博古:老师,你看和尚化齐回来了。
通今:是啊,八斗老师,和尚回来了。
八斗:同学们,走。咱们问和尚去。
通今博古:对,咱们问和尚去。
(剧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