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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马
我听到过你无数次含糊的告白
就象听到鸟儿歌唱
是春色的写真
还是秋收的画意
也只能假设地问自己
与一个异类的朋友
隔着语言的河流交谈
我想轻轻地,轻轻地
在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深夜
用一把银色的裁纸刀
割断蓝色河流的静脉
让那忧郁的血和凝固的哀伤
统统愤怒地泛滥起来
假设我是海洋的钦差大臣
见证这次创举有效
编进吉尼斯世界记录
我想轻轻地,轻轻地
在一个无星窥探的夜晚
告诉你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花是无声的美丽的音乐
果实是动人的精萃的书籍
他们在春天舞台上演奏
他们在秋天旷野上出版
假设我是春秋特骋的经纪人
一定免费让你听够看够
真透了你再给我一个惊喜
赞蒂冈的地窑里囚死了信仰
听说你是其中一个 假设没错
催眠曲从古唱到现在
你摇篮边过多的朦胧注入脉管
直到今天你未醒来
我怀疑自己是否是
被大海遗失了的一枚贝壳
我的假设拯救不了根深蒂固
所谓文化的基石
是源自痛苦的尼罗
还是源自你愚昧的枷锁
我看到了沙漠里有吸水的女人
骡驼的铃铛,请不要阻遏诉说
我想听她清脆的寂寞与忧愁
也不想用糟糕的假设慰藉
一个濒临道德门前的弱女
如果麦子活着
我们去哪里吃馒头
又一个糟糕的假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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