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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泊洋 [北京]
仓 蓬
不喜欢打猪草,但喜欢以打猪草的名义出去浪。一浪就浪在了天空里。
其实,浪在天空里,无非就是找一块有荫凉的田埂,躺下,看天空,看白云,心在天地之间浪来浪去。
草是绿的,风是柔的,田埂上的蚂蚁翻山越岭,躲在暗处的野鸡藏起漂亮的羽毛,喜鹊以低飞滑翔的姿态栖上了枝头。尾随而来的小狗充当着我与它们联络的使者,浅吠一声,它们就把我这不速之客视作同类,连云都开始变幻出马头猪脸,羊身狗尾。
那个时候,我思考过一个伟大的命题,听说卫星能看到所有地面的活动,那我打过的架,偷过的瓜,藏过的东西不都被卫星看到了吗?这不好!我设想我所有的活动都被云遮挡,我自由而不被监视。
时至今日,我好像已经忘记当初对云的这般期许,也许习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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