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北城
我站在村小的操场上,环视:
不见了那年的土墙;不见了低矮的草房;不见了几棵驼背的怪柳;不见了
墙角半截窃笑的游戏。
只看见自己土生土长的童年,在墙豁处巴望着外边的天空。
大段大段的课文,郎朗地挂在窗外。
文中的 故事 早已结网。遥远,模模糊糊地和童话毗邻。
贪玩的手指,抠进时光深处。借着风翻开的书页,偷看
书中的明天。不一样的今天。
跑道,时间的入口,好长。
轨迹,被众人瞩目,一步步偏离最初的方向。
疑惑,猜忌。责备的目光确认字里乾坤的辽阔。各自愁。
浑身被时光留下多少伤痕,才能把一错再错的执着写成一段最豪迈的 抒情 。
乡恋,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和爹娘连在一起的名字,用无数的平凡垒成了崇高。
站在田埂上,于翠绿间深呼吸,于大地风骨间收割尘烟。淡雅了自己。
直到把满头青丝纺成纱,披在肩上,耕耘成 故乡 的封面。微笑着告诉母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