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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重庆武隆)郑立
在玉米金黄的唇齿上读乌江
蒸云浴日,爽气澄秋。大名大坨,被秋风一再淘洗。
时光清澈,玉米金黄。小名六间茅草房,被阳光反复透析。
在江口镇谭家村的一隅,在玉米金黄的唇齿上,读谭家村,读秋风的金汁与阳光的畅想。
读杨氏祖地,读五百年来生生不息的隐忍与锋芒。
读《祖父杨代金碑记》,读 爱国家、重仁德、明理义、讲孝悌 杨氏家训的虔敬与热望。
读一代德文翻译大师杨武能的涓涓回忆,读旅法学人杨悦《悦读德国》的拳拳回望。
在这里,便是生命之源泉,便是永续不断之血脉,便是苍古不古之金黄。
柔韧的船歌和走散的纤影,那是远逝光阴的暗疾。高速公路和铁路钻峡越嶂、撵山逐水,已在今天的期许和明天的神往。
在玉米金黄的唇齿上,读乌江。
崖嶂之下,一条澎湃的乌江,那是杨家村人远走他乡的回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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